卓霜一直在吻他,薄薄的眼睑、挺直的鼻梁,再到耳朵和下巴,他隐约产生了自己会被这个人连皮带骨吃下去的错觉。
快感越积越多,逐渐从后面朝前方转移,江愁想摸自己越来越硬的性器,但那只手被卓霜捉住,十指色情地交缠,仿佛在交媾一般。
卓霜贴着他的耳朵好像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他的感官知觉里只有身体里那根东西带来的酷刑般的研磨和射精带来的酥麻颤抖。
他到了高潮而卓霜还没有,卓霜理所应当地没有停下进犯,他缠着卓霜的腰,短时间内硬不起来的地方在两人的腰腹间一下下地摩擦,无处发泄的刺激找不到出口,带来迟钝的、近乎疼痛的快感。
这次卓霜没有戴套,毕竟卓霜已经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到他了。
没有隔着的一层橡胶,那根阴茎上的每一寸变化都清晰地反馈给了咬着的软肉,让他头皮发麻。
卓霜抱着他亲他揉他插他,犬齿陷在他颈侧光洁的肌肤里,留下一个新的牙印。
他仿佛完全成了卓霜的所有物,被这个人伤害的同时又被这个人爱着,完全被操开了的后穴不知餍足地把对方的性器吃到更深的地方,放荡得一点都不像他。
某个时刻,卓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把阴茎挺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