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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了,他绷直了身体,啜泣和呻吟全部堵在喉咙里,紧接着温暖的湿意就在身体里蔓延开,一股股地冲刷过脆弱的敏感点。

直到所有的精液都留在了江愁身体深处,卓霜才把自己软掉的阴茎抽出来。

他用一种像是要把骨头揉碎的力道抱着江愁,把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耳边。

失去了堵塞的东西,之前注入到江愁身体里的润滑液混合着精液流出来,搞得他本来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加不堪。

“这就是喜欢我的后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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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这么多年,卓霜去看过最多次的心理医生是个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黑人女性。

学校提供的心理咨询服务只会说ok和toorroill be fe,用得最多的手段就是请他们喝一杯加了太多糖和肉桂的饮料。

和稀泥不是他要的,学校这条路堵死了他就自己在网上查,查到三条街外另一个街区备受好评的心理咨询室。

他们学校不少博士都是那里的常客,预约轮到他已经是小半个月后。

他是个很谨慎、对一切充满防备的人,不会一见面就把自己那些痛苦浓烈的心事摊开来讲,所以一直到第三次见面他,确认对方足够专业可靠,他才直言不讳地坦白了自己的同性恋倾向,还有与之一同而来的那些复杂、甜蜜乃至悲伤的过往纠葛。

他旧情难忘,至今还对被抛弃了的前男友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渴求,这份渴求并没有在分手后的今天逐渐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变成另一种扭曲的形状。

黑人女性耐心地听着他的讲述,听到某个关键词时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