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挟着不容反驳的意思,他有些意外,“休息?”
“你状态不对。”单於蜚起身,走近,目光停留在他脸上的压痕上,“歇几天再来。”
他向来敏丨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腕的佛珠随着手臂抬起的动作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
没人听得见,最近的单於蜚也不能。
只有他听得到。
柏先生拿着佛珠在小雀眼前晃动;佛珠被抛起,最后落在他怀里;他戴着佛珠伏在柏先生怀里,被柏先生占有;他用戴着佛珠的手拉住柏先生的衣角,衣角从手中抽丨离……
这些短暂细微到如同尘埃的瞬间,佛珠都发出了同样的声响。
他从未忘记。
这天下午,第一助理早退了。
与l国金融港相比,c国皎城是一座更大更繁华的都市。他支付了一笔不菲的薪水,让谢姐继续照顾秦却。
不久前,秦却度过了两岁生日。上天眷顾,早产的y云已经散去,秦却健康漂亮,“说走跑”都不输足月生的小孩。唯一的“缺点”是太温柔了,轻言细语,腼腆懂事,不如同龄小孩般闹腾。
为人父母,其实挺矛盾,大多数时候不喜欢小孩太吵闹,动辄指着别人家的孩子说——你看那个姐姐/哥哥多听话,哪像你,一天吵不停!
但若是小孩不吵不闹了,又忍不住担心——小孩子怎么能不闹呢?是不是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