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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慌,立马摇头。

“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柏云孤冷声道,“纵容得你已经开始打听我的私事。”

“柏先生,您误会了,我……”

“回去。”

他一怔,身子僵住。

“回你的住处。”柏云孤分毫余地都不留。

他没想到事情突然发展成这样,懊恼自己的冲动,又觉得委屈,下意识伸出手,抓住柏云孤的睡袍衣袖,“柏先生,我一时嘴快……”

“连服从都做不到了?”柏云孤睨着他,那目光像有实质,登时将他拉回现实。

他浑身犯冷,知道自己这是接连犯了柏先生的大忌。

问不该问的事。

狡辩,不懂服从。

“我……”他唇角动了动,脑子清醒过来,利落地下chuáng,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迷糊之状尽消,站得笔挺,已然是果敢听令的jg英雇佣兵,“柏先生,我去外面为您守夜。您如果有需要,叫我一声就行。”

“孤鹰”军规严苛,违反者必须自罚,守夜是最轻的一种。

柏云孤摆了摆手,并未阻止。

他离开卧室,站在夜色中,泛空片刻,忽而苦笑起来。

好好的一个夜晚,就被自己的多话给搞砸了。

夜里风寒,他穿着作战服,轻轻打了个哆嗦。身子很难受,情丨事之后本就虚弱,加之小产与伤病的影响尚在,只站了不到一个小时,腰部就没了力气,双腿开始打颤,平复了几日的剧痛再一次在骨骼筋肉里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