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要退休。”许一盏一手戏水,另一手则把玩着小太子毫无瑕疵的手指,“方沅都闲云野鹤去了,我也要好好休息。”
褚晚龄小心地观察着她身上的伤势,道:“那你”
许一盏倒在他怀里,微有些困,迷迷糊糊地问:“聘礼还满意么?”
“嗯?”
许一盏搂住他的脖颈,贴在少年耳边懒洋洋地道:“敌首的脑袋呀。”
褚晚龄怔忡片刻,耳尖鲜红欲滴:“嗯、嗯。”随后他又叹了一声,似还有些小心,虚虚地怀抱住许一盏,“以后不许冒险了。”
小太子身上依然是一股子檀香,微有点汗味,但不严重,许一盏猜就知道,他一定是又去了佛寺烧香祈福,即便是运筹帷幄的太子殿下,也还是会患得患失、如履薄冰。
许一盏笑嘻嘻地,亲吻他颤抖不休的眼睑,“家中有夫人如此,我才不舍得死。”
“还有锁链的事,当初我可没有提前逃跑”
没等他说完,却见许一盏荡开双桨,打翻一湖月色,嬉皮笑脸地转回头来:“走啦——陪我游湖吧,安南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