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叹,许将军骁勇无匹。
然而褚晚龄只看得见许一盏身上的伤,如鞭笞、如杖刑,加责在他惴惴不安、几欲崩溃的心上。
那一霎时,天地溃陷、生机杳无。
哪怕千倍万倍,他也恨不能以身相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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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捞了很久,其他战士都回家了,只剩方学士。所以我们都认为,或许方学士并没有”
“”许一盏想了想,由衷道,“他真厉害。”
褚晚龄也无奈地一笑。
许一盏伸手舀着湖水,任凭冰凉的水从她指缝漏下,又听褚晚龄说:“安南侯的事,是父皇的意思。他想你直接”
少年噤了声,忽而低下头,许一盏问:“嫁进东宫?”
“姐姐若不喜欢,我再想办法给你递名状,爱做什么官,便做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