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明凶神恶煞地迁怒:“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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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把箭筒高高挂起,雪风掀起帘儿,日光便流窜进来,照得满帐光华潋滟。
褚晚龄还观察着那根树枝,许一盏道:“像不像你?”
“我?”褚晚龄笑,“它太柔弱了。”
“小看人家,这么冷的天也能爆青,有劲儿得很。”许一盏脱下白甲,褚晚龄乖乖转身,和她背对着,听许一盏一边更衣一边和他唠叨,“柔弱怎么了,这不有我在?管你是什么,我都护得住你。”
褚晚龄不急和她天马行空的想象挂钩,而是换了个话题:“蠃鱼的事,太傅想出什么了吗?”
“你肯定在想,我就不用班门弄斧啦。”
“您是懒得想吧。”
许一盏换好了衣服,一乐,没反驳。
褚晚龄无可奈何地转过来看她,说了一阵,何月明也安置好了方军师,立在帐外等着给太子殿下请安。
等他掀帘进去,正瞧见许一盏得意洋洋地说着那只箭筒是她如何小心地从何月明帐里夹带出来。何月明气急败坏地接连咳嗽几声,许一盏像终于意识到他一般,恍然大悟地扭过头来,改口道:“啊呀,不是夹带。”
何月明稍微满意了些,许一盏道:“他自己输给我的,殿下也都看到了吧?”
何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