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盏醒了。
窗外天光大亮,落叶依旧,还是秋天。
没趣,这冗长的秋冬何时才能度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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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你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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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没好意思说。
说,是我的娇娇太子,是我忠心给奉的将来的帝王。
是我的私心,我的向往。
是我每一个夜晚都会梦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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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
许一盏发觉自己近来尤其喜欢做梦。
且这些梦里时常现出褚晚龄那张摄人心魄的脸——比阔别的四年更频繁,频繁得仿佛她一闭眼,眼前浮现的都是褚晚龄言笑晏晏、白衣胜雪的模样。
卫至殷并未追问她退亲的缘由,或许是因为他俩本来就都对这份婚约嗤之以鼻,但许一盏始终会记得,许轻舟龙飞凤舞的那行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