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路人穿白衣,长得像个娘们。
许轻舟去官府领了赏钱回来,见她又在淘米,还不忘炫耀:“只要为师也穿好点,会缺媳妇?”
“有病。”许一盏说,“我要是你,就把他家的压寨夫人也抢了。”
许轻舟翻个白眼:“你懂个屁,美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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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许一盏还是有点想骂,有病。
许一盏又有点想叹气。
她如今吃着皇粮,背靠太子,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大皖朝过半的官员见了她都得谄媚无比地弯腰行礼——可惜许轻舟的剑没保住,许轻舟的美人也没娶来。
这会儿她望见娇娇太子的脸和衣裳,又觉得许轻舟果然只会放屁。
且不论他长得有没有太子漂亮,好马配好鞍,人家太子穿得一身贵气,寸布寸金,不像许轻舟上山剿匪,一身破烂白衣服沾了泥都要心疼半天。
——太子殿下都没媳妇呢。
褚晚龄接连叫了她几声,太傅都不予回应,这会儿又直盯着他的衣裳发愣,褚晚龄顿觉悚然,唯恐是自己又熏多了香料,忙小心翼翼地问:“太傅,有何不妥?”
许一盏回过神来,真诚地问:“殿下怎么还不娶媳妇?”
褚晚龄:“??????”
小太子花容失色,难得结巴地问:“太、太傅何故作此言?”
许一盏当然不理他,只是自问自答:“啊,您还小呢。”接着她又想起什么,复问,“娃娃亲也没有?”
褚晚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