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莲:“?”
许一盏这才一眼扫尽这三人,又叹一声。
“想法太多,活该你们三个都矮。”
☆、/前奏/
很矮的三人尽皆沉默,顾长淮作为唯一一个已经及冠的男子,更能品出许一盏言辞中的嘲讽之意。
但他瞥了一眼许一盏的剑,依然沉默。原因无他,那把剑有多凶,他在顾此声身边时就有幸见过了。
许一盏无心和他们闲拉家常,确定了顾此声的立场便换了话头:“近期需要臣做些什么呢?”
褚晚龄道:“太傅不必挂心这些。”
“需要的吧。”许一盏打断他的话,眼里笑意微微,却有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不然顾尚书不想害臣,又何必要臣辞官走人呢?”
她话音落下,褚晚龄的眸光不自觉地转向别处——他心虚时睫毛就会发颤,许一盏一眼不落地注视着他,自然把这点微妙的变化都纳入眼底。
顾长淮偷眼打量着这两位的互动,低头啜茶,佯作事不关己,许一盏却扬声问:“顾太师,请教您呢?”
顾长淮:“”他看向褚晚龄,褚晚龄也在低头喝茶。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原先只知道太傅不是太傅,现在得知太傅是女儿身”顾长淮羞愧地摸摸鼻尖,“还是不说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