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盏:“听不懂。以及关我屁事。”
顾长淮:“”
褚晚龄才道:“不知顾大人和您说了多少?”
“很多。殿下可以从剑说起。臣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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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未设武举,顾大人年轻时心不在朝野,只顾闯荡江湖。因为顾家是前朝降将,身份特殊,因此,他在江湖结识的所有朋友,都在他入朝时由暗卫一一盘查,确定他们身份干净。”褚晚龄一颗一颗地拣着白子,接着道,“但他当时漏报了一人,这人和他有长达三年的交情,形同知己,而且武功深不可测,派去调查的暗卫都有去无回。”
“我们原本只当是某位隐世高人,并不在意。但学生很久之后才发现,清理暗卫的都不是那位本人。而是顾大人。”
“至于那位高人,学生也是刚知道不久。正是”褚晚龄顿了一下,飞快地带过一句,“师祖,许轻舟。”
“若非当时您去兵部和顾大人对峙,释莲发现顾大人那几日都流连状元府甚至出手伤过一名暗中保护您的暗卫,学生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许一盏:“”
褚晚龄唯恐她生气,连忙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太傅?”
“您每天都想这么多?”许一盏叹了一声。
褚晚龄心中警铃大作,唯恐她是和其他人一样认定自己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不可深交,忙解释说:“学生也是情非得已,这样的思虑也不算多,主要是太师和释莲替学生解难,学生也才十三,平日都只学下棋和练剑,偶尔背书也常背不明白的。”
顾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