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莲:“是殿下的命令。”
许一盏:“靠,这么金贵,难怪你头顶这么亮。”
释莲:“”
释莲无话可说,替她叩响了门,褚晚龄在书房中问:“何事?”
“许太傅醒了。”
不知是不是许一盏的错觉,她隐约从褚晚龄的这段沉默中品出了一点回避的意思。但许一盏心里还有不少疑问,实在没心情和褚晚龄兜兜转转,索性一搡房门,忽略释莲皱紧的眉,闪身钻了进去。
褚晚龄正和顾长淮对弈,见她进来,褚晚龄一时怔在原处,顾长淮则拂开散在肩头的乌丝,递去一眼,嘴快道:“许太傅,长得还挺人模”
许一盏望他一眼。顾长淮闭了嘴。
因为他看到了许一盏腰间挂着的剑——褚晚龄亲赐的那把。
随后进来的释莲赤手空拳,慈眉善目,疑似只能靠念经渡了这女人。
养虎为患也就算了,太子还亲手给那头老虎磨尖了爪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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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的易容已经彻底洗净,她卸去了素日垫在肩胛和腰间的伪装,素净的脸上只剩一双眼眸还有几分平日的熟悉感。
少了那些繁琐的易容,许一盏的身形看上去比平日更加娇小,削肩修颈,长眉凤目,眼梢处因为休息不够,尚晕着两团浅淡的绯色,却因眉峰处弯刀似的锋利,不能遮掩半分张扬绝俗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