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思冥想了一番,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
祝弋爬下床,将桌上的一支钢笔塞进了书包。这支钢笔是路北岑的,今天早自习她看着好看,就从路北岑手上抢了过来。
不如明天上课借着还笔的由头去会会这个经管系花。
第二天早上路北岑照常来文学系的教室上早自习,祝弋表现得一切如常,对于他与经管系花合照的事只字未提。
下完早自习后,路北岑便去经管系那边上课,祝弋前两节刚好没课。
她昨天晚上就辗转向一个经管系的学生要到了经管大一的课程表,所以路北岑去上课后,她也紧随其后跟着去了他上课的教室。
离上课只剩一两分钟,祝弋躲在阶梯教室后门偷瞄,偌大的阶梯教室坐着一百多号的人,乍一看黑压压的一片后脑勺。
祝弋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众平庸的后脑勺中找到了路北岑这颗头发丝都透着校草气息的后脑勺。
后脑勺都透着校草气息的某人的身旁坐着一个黑长直后脑勺,此刻,黑长直正缓缓地往路北岑那边靠,好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祝弋站在门后面看得眼睛眯了又眯,最后磨了磨牙,走了。
她刚走下课铃声紧跟着也响了。
祝弋在旁边找了一个没上课的空教室,自习看书。她翻开一本前几天刚从图书馆借的近代文学,勉强地看了几行字,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来回转着刚刚黑长直慢慢靠近路北岑的画面。
祝弋气得将书往桌上一摔,发出“啪”的一声响,把坐在前排专心背英语单词的一个学生吓了一跳。
前排的那个男生转头看向祝弋,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祝弋也意识到打扰到别人了,对那人做口型:“对不起。”
教室里待着憋屈,不小心还会打扰到认真学习的学生,祝弋便拿着书包往人工湖那边走。最后祝弋用剩下的时间躺在人工湖旁的长椅上看天空,顺便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