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祝弋无语地闭了闭眼,这补充真的是又蠢又毒,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
路北岑倒像是真没听出什么深层次的含义,十分傻白甜地点点头,然后解释:“害,回a市我就让我舅舅拉去做苦力了,半个多月还无休,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所以只能发发早上好晚上好了。”
“这样。”
这么一听好像又挺合情合理的。
“那你气消了吗?”路北岑抬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哪有那么快?”祝弋死鸭子嘴硬。
“那,我请你喝奶茶,请你吃饭,你的气会消一点吗?”路北岑又问。
“别光说啊,路同学,用实际行动证明啊。”祝弋看他,道。
实际行动证明祝弋喝了一杯奶茶气就消了,两人肩并肩去食堂吃饭。
到食堂后,祝弋坐在位置上等他,没过多久路北岑端来一份她最爱的过桥米线,还是超豪华的那种,配菜超级多。
祝弋心说看在路北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她就姑且原谅他吧。
路北岑转专业后,虽说两人不在一起上课了,但是自习课他总会偷偷溜到文学系的教室上早晚自习。
自习课路北岑连续出现两天后,祝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经管自习课不点名的吗?”
路北岑摇头:“要点名。”
“那你还敢翘?就不怕你们辅导员找你谈话?”祝弋又问。
路北岑笑了笑,说:“我让韩畅帮我答到,他们大二不强制上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