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眼,满是落寞:“我俩上个月离的,他跟我姐好上了,还求我成全他俩……”
短短的几句话信息量简直爆炸。
司机大叔由原先一脸姨母笑,立即变成一脸疾恶如仇地瞪着路北岑。
路北岑欲哭无泪。
就连到医院下车,路北岑扫码付钱,司机大叔都没给他好脸色,末了,还满眼同情地看着她说:“姑娘,这种渣男早离早好,让他祸害别人去。”
下车后,祝弋扶着路灯杆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路北岑抱着臂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因恶作剧得逞笑得像个小朋友的人,说:“脚不疼了?”
祝弋扶着路灯杆子,冲他摆摆手,都快笑岔气了:“我、我不行了,哈哈哈……”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总算是止住笑了。
祝弋冲他招招手,厚脸皮道:“路同学,快扶我去医院,刚刚那样一笑,脚更疼了。”
路北岑挫败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想要抱她。
祝弋连忙伸手制止,说:“这里人太多,算了,你还是扶我去医院吧。”
他也没有勉强,一只手插兜,一只手伸到祝弋面前,淡声道:“把鞋给我。”
祝弋抬眼看向他,眼角弯了弯,将高跟鞋递给他。
路北岑一手拎着鞋,一手隔着衣服料子抓住祝弋的手腕,慢慢地往医院走。
祝弋光着脚丫子一小步一小步在大马路上蹦着,还挺扎眼,很多路人侧目看过来。
祝弋浑不在意,还一脸笑意地跟路北岑说话:“没想到那大叔还挺可爱的,我说什么他信什么,你刚刚看见他咬牙切齿地骂你渣男的样子了吗?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