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岑话音一落,祝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刚刚没听错吧。路校草刚刚说话结巴了,虽然只结巴了半秒都不到,但在祝弋眼里他可是那种地球毁灭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人。
这样漠视一切的路北岑竟然说话还结巴,祝弋感到震惊又好奇。
祝弋下着天桥,一跑神,没踩稳,高跟鞋一崴,扭了脚。
她吃痛地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半条腿使不上力,整个身体往下坠。还好她反应快,手迅速扒上了天桥扶手,身体稳了稳。
下一秒,祝弋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上拽。
祝弋整个人半靠在天桥扶手上,吊着一只脚,算是稳住了。
路北岑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却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怎么了?”
“脚、脚崴了,疼疼疼——”祝弋只稍微动了动身体,一股钻心的疼从脚踝袭上心头。
祝弋低低地骂了一句:“靠!”
站在一旁的路北岑听到这句话,勾唇,笑了。
很轻很浅的一声笑,但祝弋还是听到了。祝弋以为他是在笑她蠢,下个天桥都能把脚崴了,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我脚崴了,你还笑?路同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原本路北岑还是很浅的笑了一声,谁知祝弋的话一出,像是一下戳中他的笑点,忽然他就笑得很外放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呢。
祝弋靠在扶手上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路同学,我是真没想到像你这般品性与境界的人竟然还会幸灾乐祸。”
路北岑低头笑了一下,心情看起来十分的愉悦:“祝同学,我倒是很好奇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品性和境界?”
祝弋也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较起真来了。
她懒得理他,躲避似的侧了侧身体,没想到意外牵动了崴到的脚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