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她驳回:
“没什么。”
校医抬起头审了一眼她,她不自禁地躲开目光。
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朋友纠缠了一会也不过问了。
本来感觉没什么了,她想下地走走,朋友立即拉住她说歇一会儿。校医蹲着身起来了,洗了个手,她说不用了吧,应该好了。
“坐会儿吧,自己摁一下,以后注意一点。”校医发言道,然后就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对着档案拿笔比比划划。
“听到没?”朋友反诘。
“听到了听到了。”她装佯敷衍回应。
大多关心她的同学都已经回去上课了,她也想让朋友回去,只是朋友一直不肯,借口陪她,扬着她的手臂:
“我等会还要扶你上楼呢。”
静坐了一会儿,她的手一直揉着脚踝,散发着一股药酒的气息。
挺无聊的。
“你觉得乐鸣究竟哪里好了?”朋友突然问她,又是像之前那样不经意的提起,却又带着点明显的刺。
“啊?”她避开话题。
“你最近老跟他在一起,很熟吗?还是说已经……”朋友想继续往下说。
“你脑子里……”她想打断。
门先被敲了敲。
乐鸣站在校医室门前,眼神平静。
“进来,什么事?”校医低着头说。
他不语,只是看着,病床上坐着的两个人顿时鸦雀无声。
她不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