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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借口,不是借口。

耳朵有点疼。

“怎么样了,没事吧。”看到朋友迫切地问,她意识算是差不多清醒,刚刚掉下去的时候还懵了懵,只觉得一阵刺痛。

就是,听得不太清晰了。

左耳的助听器被取了下来,只留一个红红的印子,不太显眼,现在在哪儿不知所踪。

“啊哈,其实没什么事的。”她勉强地笑笑,左手一撑,想起身,却发现脚踝抽地疼了一下。

像是紧绷着似的。

耳边传来了放大的女声。

“扭到了,别乱动。”

一个校医从医药室里走了出来,顺带带上了门,看上去是位挺年轻的女性,烫的大波浪卷整齐地扎了起来。

“啊,哦。”

看了一眼,确实,好像肿了。

校医拿药油,往手心上一倒就帮她搓,印上了些许棕灰的颜色。

“这些天不能跑不能跳,”校医一边揉一边嘱咐道,她的手关节分明,有着意想不到的柔力,一下一下的她感觉脚踝被疏通了不少。校医没闲着,顺口继续问了一句,“对了你腿是不是本来就有点问题?”

年轻虽年轻,问的话很是精准凌厉,她的眼神有些冷冷的,仿佛一眼就能看出答案。

“呃,嗯。”

她点点头。

校医重新低下头来,力度渐渐增大,她感觉到了酸痛。

“还有,你最好今天回去就去一趟医院,看一下左耳,我不太了解这个,听得清楚的话就应该没怎么伤到,对了那个东西要洗干净一点,沾血了,我等会给你。”

“……嗯。”

她略带心虚地又点了点头。

在刚刚摔倒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是耳朵疼,下意识地立即捂住,本想立即摘下来的。谁料其他人立即就扶起她,她只好随手一抹消除痕迹。

朋友在一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