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盖被子边对沈佳妮说:“我昨晚喝醉了,头疼得厉害,一晚上都没睡好,我现在得补补觉。”
沈佳妮看出来她说到后,情绪都有点绷不住了,但也体贴地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若无事的说:“哦好,正好我也饿了,我去食堂弄点吃的,不扰你休息。”
顾挽蒙头缩在被子里,只觉得涌出来的泪烫得她眼角疼,瓮声瓮气‘嗯’了声,就再也说不出的话来。
对于昨晚的记忆,她确实有些模糊,但还不至于断片。
她知她和季言初发生了什么,也知场火,都是她自己擅自点燃的。
季言初个人,向来稳重自持,做事有分寸有规划,积极又上。从前就经活得那么艰辛了,几年,生活好不容易才步上正轨。
姥姥现在身体硬朗,精神状态都很好,也准备了要好好相亲恋爱,过几年,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互敬互爱,再后,生个一一女,后半辈子过的轻松惬意,幸福美满。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她给毁了……
是她一时任性,不听劝诫,非得把好好的一个人逼到如今么尴尬的境地,她愧疚难堪,自责自嫌,只觉得以后再也没脸见了。
…
五一过后,顾挽的课程又紧张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停下来胡思乱想,她把有的心思全部投入到学习上,没课的时候不是在画室就是在图书馆。
不再把季言初挂嘴上,周末放假的时候也不再去那里,甚至一个月下来,微信都没聊过一两句。
次不是季言初躲她,而是她远远躲着季言初。
整个五月,季言初边也是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事没事就捧着手机发呆,跟掉了魂似的。
小姑娘整整一个月都没给发过任何只言片语,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么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着实让备受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