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启齿的秘密,她从来没跟别人讲过。
其实从很久以前,她就开始经常做着一个梦。
梦里光怪陆离,又暧昧旖旎……
耳边充斥的呼吸,水底交缠的藤蔓,以及月下律动的光影,还有肖想过无数遍的人,都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海浪里浮浮沉沉。
只可惜她的声音太小,季言初没怎么听清,于是又毫无防备地附耳过来,问:“你刚说什么?”
平时不敢说的话,此刻能轻易的说出来,她像是尝到了甜头,那些不敢做的事,也想不计后果地去试一试。
失焦的眼神为这个想法突然恢复了一丝神采,她蠢蠢欲动地抿了下唇。
然后眼睁睁看着,看着季言初一点一点把自己送了过来。
喉结和吻痣都缓缓靠近,贴着她的眼皮,近在咫尺。
仿佛
她只用稍微张嘴,就能一口咬住……
喉结被猛然袭击的那一瞬间,季言初的大脑是空白的。
甚至反应一秒后,首想到的居然是顾远跟他说的那些。说她喝醉了就喜欢又打人又咬人。
他还在想,不会今晚自己也要进医院吧?
直到喉结的最顶端被那滚烫温软的舌尖轻轻一撩而过……
“!”
那浑身犹如过电的感觉,让他瞬间汗毛竖立,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也让人头晕目眩。
她的动作未停,还继续向上游走。
季言初终于意识到,这小姑娘压根不是在咬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