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她咬牙切齿,忿忿不平,“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温言回的脸上堆满笑容,音色愉悦。
她挣扎地想站起来,可奈何他箍得很紧,她动惮不得。
敌强她弱,她处于劣势,连反抗的会都没有。
几次过后,她认命了,也不去碰钉子了。他无非就是想逗她。等他厌了,自然就放开她了。
其实温言回早就已经醒了。他向浅眠,沈书鱼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怕她尴尬,他就索性继续装睡。
以为这姑娘会暴揍他顿泄愤。毕竟他不请自入,还霸占了她的床。没想到她竟然开始了恶作剧。
他起了玩心,干脆任由她去。毕竟以前读书那会儿这姑娘就没少干这些坏事。
他原本打算吓她下,等她画完,他突然睁眼,肯定能吓她大跳。
本来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自己掉坑里,起不来了。
女孩子的身体实在太软了,几下挣扎,温言回的呼吸明显被撞乱,渐渐开始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惹人遐想了,她又穿得少,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精致的锁骨下片旖旎好风光。
他不经意扫到两眼,心里抓心挠肺似的,心痒难耐。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双眸漆黑深邃,深谙的眼底某些情绪呼之欲出,又被他刻意死死压制住。
他的眼睛里蓄着团火,那是冬夜里最明亮的篝火,火花四射。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沈书鱼始终都逃不过温言回的这双眼睛。她最开始的沦陷就是源自这双眼睛,眼万年,从此泥足深陷,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