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编对自己的作品十分的满意。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就经常恶作剧。温言回坐在她后桌,她经常趁着他午睡的时候往他脸上画东西,画过熊猫眼,画过胡须,画过王字,还画过眼线。
他那会儿真是好脾气,也是真宠她,她每次恶作剧他都不会生气,就默默地去洗掉。哪怕被惹急了,也只是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句:“鱼鱼,以后别这样了。”
沈书鱼那会儿只当这些恶作剧是小情侣之间的恶味,无伤大雅,纯属娱乐。再说温言回也不生气。她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余梦溪总说她太混了,也太作了,俨然就是作天作地的小公主。时常劝她收敛点,不然总有天会把温言回给作没的。她当时根本就没把好闺蜜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就真的把温言回给作没了。
冷不丁想起以前的事情,沈书鱼恶作剧过后的快感瞬间烟消雾散。她扔了画,兴致缺缺,觉得没意思得很。
她跳下床,准备离开。
谁曾想男人毫无预兆地伸出,捏住她腕,微微用力,她便顺势跌落,整个人趴到他怀里。他低沉清润的嗓音紧随其后,“高兴完了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沈书鱼:“……”
他的气息徐徐而温热,悉数喷在她耳旁,酥酥麻麻的,她心尖狠狠颤,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男人的胸膛宽厚温热,柔软抵着坚硬,对比明显。
“你特么装睡!”沈书鱼咬了咬后槽牙,下子就意识到了症结所在。
“我如果不装睡,怎么成就鱼鱼你的旷世神作呢?”他紧紧扣住她腰,嗓音暧昧,“被总编耽误的画家?嗯?”
沈书鱼:“……”
尾音长长的,格外撩人。
麻蛋,这厮全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