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始料未及,本能慌,瞪大眼睛戒备地望着他,“你想干嘛?”
他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直接逗笑,话到了喉咙口愣是吞回了肚子。
有些话今天说不合适,还是留着以后说吧。
他探出右捧住她脸,音色格外温柔,“鱼鱼,晚安!”
沈书鱼:“……”
晚安你妹!她在心底骂他。
——
沈书鱼回到家,余梦溪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鱼儿,今天去季老师家怎么样?”好闺蜜刚改完设计稿,言语之无不透着股子疲惫感。
她刺喇喇地躺在沙发上,抬捏捏眉心,没好气地说:“碰到了温言回。”
余梦溪:“……”
“我去,你俩这什么缘分啊!这都能撞到起去。”
“冤家路窄呗!”
余梦溪笑着说:“我看呐多半是季老师提前通知他的,咱们的季老师可热衷当月老了。”
沈书鱼失口否决:“我是临时决定去看季老师的,他早都不知道我会去。”
余梦溪:“那就更加说明你俩缘分未尽,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沈书鱼:“……”
“没可能了!”沈书鱼呢喃低语。
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那是傻子行径。
第二天大早,沈书鱼照常到社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