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说:“谢先生是我们的客户。”
季钦山不认为这么简单,谢珵矣的集团旗下有家分公司就是干这个的,他还需要成为同行的客户?既然不是他手底下的人,那这关系就婉转至不可说了。
他笑容可掬,问的话也别有深意:“只是这样?”
喻诗问温和客气地反问:“季先生觉得应该怎样?”
季钦山心想这姑娘真可谓绵里藏针了,看起来软绵绵,实则暗藏机锋。不过也怪他昏了头,问的话太过唐突,惹得美人不高兴了。
他诚恳道歉:“是我冒犯了,希望喻小姐别介意。”
喻诗问摇摇头,“今天是季先生的生日,我祝季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季钦山险些发笑,这贺词简直太敷衍,看来真是惹到她了,这姑娘脾气挺硬,他说:“谢谢你。”
谢珵矣把一个空酒杯搁回酒保手里的盘子里,一转身看见季钦山愁着个脸过来,他问:“你这是什么脸色?”
季钦山想了一想,说:“还不是你?你公司里那么多个策划,你上外头找人干什么,那姑娘长得又不错,我还以为你俩有点什么……”
谢珵矣听得脸色微变,“你别是酒喝得多昏了头,跟人说了什么混账话吧?”
季钦山最看不得姓谢的这个脸色,于是婉转道:“那倒没有,就是稍微表示了一下……好奇。”
谢珵矣的眼风刮了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