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钦山看着人走远,心想我还真不相信你俩没什么。
他承认他对某些人某些事有点偏见,无差别看待时总会误伤个别,他随性惯了,有时候玩笑起来不去考虑别人。因为有些事你既然做得出,就不怪人家劣根性一起就拿来揶揄乃至嘲讽。
而且他刚才多管闲事去找那位喻小姐,也是好奇赵沁舒怎么跟他提起了这个人。这世上能让赵沁舒特别注意的女人,只能和谢珵矣有关。
他也真是闲大发了。
不过好在他刚才只是隐晦地表达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意思。
真是这样?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可以轻浮:“只是这样?你们没有其他勾当?”或者诚恳:“只是这样?你们之间是不是已经花前月下,有了感情?”
喻诗问这会儿正跟工作人员对接下来的流程,下面是舞会时间了,确认了以后,她让工作人员继续走流程,有事对讲机联系。
谢珵矣终于在会场偏僻的一角找到了人,慢慢走向她,看着她对别人总是带和风细雨的脸。
她平时总是把一头长发整整齐齐地披在身后,工作时挽了大半起来。
角落里又剩下她一个时,他才大步靠近。
喻诗问抬头看见他过来,扭头要往别地方去,但她方向感失灵,一转身就是死角,再转身就是他了,她一副避嫌的表情,问:“谢先生有事?”
谢珵矣说话的语气放轻几许:“我听说刚才有人嘴巴不干净,惹你不高兴了?”
喻诗问惊了一下,“哪有?”
其实,倒也不至于嘴巴不干净这么严重,她生气是因为,人家那意味不明的腔调虽然显得轻佻,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谢珵矣仔细打量着她,见她表情无异,暂且放下心来,“你一晚上没吃东西,饿不饿?”
“不饿。”喻诗问开口赶人:“谢先生,我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