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云笼月之时,他一再探至深处,一味地战友,动作起来势大力沉,如此天地这般场合,俨然一副色授魂与的光景。
喻诗问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思绪也随之翩然。
谢珵矣其人,一派清隽,一身朗而疏淡的气质,正经之余莫名一点坏,做起云雨之事又是勤勤恳恳地钻营,无论外形还是技术,都是很值得令人垂涎和回味。
车前流入半片清光,喻诗问的背抵着方向盘,承了一身月白,一片白皙的皮肤好几处他的痕迹。到了这个程度她就有些受不住了,然而车座的空间有限,她想跑都没地方跑。
大寒夜里她竟沁出了一层薄汗。
谢珵矣忽然手一松,她一个重力坠了下去,惊声喊了一声“别……”,出口的一个字就被一股冲力颠得支离破碎。
“不行,”她挣扎着要起身,“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嗯?”他把人扣住了,恶狠狠抵住,没来由地低声问道:“这副样子你想勾引谁?还想让谁这样对你?”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混乱地摇头。
谢珵矣把人抱住,这才温柔了些。
那车在夜里晃了许久才缓缓归于平静。
副驾驶堆着她的衣服,谢珵矣伸手拿起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亲一亲她的额头,就听见她小声说:“送我回去……”
谢珵矣静坐了一会儿,见她要睡过去,他拍拍她的背,说:“穿上衣服。”
喻诗问睡了一路,到了地方才清醒,她开了车门准备走人时,又坐了回来。
她翻一翻身上的口袋,没找到现金,于是摸向自己的右耳垂,把一只珍珠耳环摘下来塞他手里,一副给小费的阔气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