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也不和她客气,低下头就吻,顺势抬起她的下巴,一触即发的情形下,唇与舌的厮磨好似擦出了一股子野火,瞬间燎原。
他换着角度吻她,让她改成了跨坐。
喻诗问揽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去,软玉一样的舌闯进了他嘴里,如同进了狼窝,死缠了半晌。
她到底是经验不足,没一会儿就吓得逃窜,推了半天推不开,反而成了被侵占的那一方,她鼻息之间哼哼地抗议了两声,更似在吟喘。
这一下子更是吻个没完没了。
直到她抗议声渐大他才松开,喻诗问腰一软,倒在他怀里。
这个位置不能停车太久,谢珵矣坐了一会儿,慢慢把车开出去,往前走了一段,半天过去实在找不到什么酒店宾馆,干脆停在公路旁的一处旷野。
四下无人,只有一片荒草。
此时已经临近夜间12点钟,正是旧岁入暮,新年伊始的关头。
荒野的尽头冉冉一片霞光。
那里灯火如昼,一派跨年迎春的繁华气象。
倏忽一阵春风,不知从何处来,席卷了整片暗夜和旷野。
那车身重似千钧,在空旷的野地里摇得相当从容自在,起先是慢条斯理,不久便是大幅度的晃动,大开大合且急且猛。
为了让空气流通,车窗开了一条缝,隐隐流露一窜似嗯似啊的yé,犹如天地间一片春光乍泄,轻促难耐,软绵绵漫盈盈,万籁沉静里动人得很……
且撩得一阵夜风急急躁动,野火烈烈蹿起。
静夜沈沈,浮光霭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