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媞闷伤了一瞬,竟无言以对。
谁说她不在乎。
可是
罢了。
云媞偏头看了眼郁辞,侧了侧身子不理他。
这破事,让他自己解决去。
洵颐公主说的对,东宫不乏姬妾,多她一个又何妨。
人家堂堂北祁长公主,嫁给他做侧室,这般委屈都愿意受,可见心意。
相隔两国,时隔多年,这样的条件下都能让人家以身相许,太子殿下还当真是只千年勾人的狐狸精!
郁辞看了看暗自赌气的太子妃,语气平淡道,“承蒙洵颐公主厚爱,但孤已有正妻,公主委身侧室,传出去对两国都不好。”
“东宫姬妾,解释起来也有些麻烦,不过是孤为来得及遣散。”
褚洵走到他跟前,看着他的眼睛,“寻常男子尚且三妻四妾,你堂堂东宫太子,有姬妾又如何。”
郁辞微勾了勾唇角,反问道,“长公主,这世道女子只侍一夫,凭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
此话一出,四下低声蓦然出现了议论细语。
褚洵亦是愣住,竟不知还如何回答。
是啊,女子只侍一夫,与他人有往便要被唾骂不齿,凭何男子可以不贞不忠?
云媞眨了下眼睛,回头看向他。
郁辞见她愿意看过来,眼底笑意不掩。
她看了他一会儿,轻翘了翘嘴巴,继续偏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