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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臣没料到眼前这个看着有些蠢萌的太子妃竟然是特地跑过来看他们的,蓦然失笑道,“太子妃觉得有何不同?”

“哪里都不同,特别是你,你这样和蔼可亲的人怎么会是锦衣卫呢?”云媞说着直直地看向段寒镜,似乎对他这副皮相有些贪图,“他才像锦衣卫。”

冷冰冰的,再衬着这身飞鱼服,真真是颇养眼了。云媞开心地问,“你一定是指挥使吧?”

段寒镜看了眼徐臣,似乎从没见识过这等场面。他恭顺颔首道,“是。”

“太子妃真是聪慧。”徐臣毫不吝啬地捧她,云媞一时兴起,还想问他们许多关于锦衣卫,还有传说中令人闻之色变的诏狱。

“那你们”没等她问出口,身后便幽幽传来了令她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黛黛。”

云媞顿时收声,默默咬了咬唇。

“孤以前倒没发现,两位大人生的一副好模样。”太子殿下嗓音平淡,悠然地绕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徐臣只觉背后隐生寒意,连段寒镜这般自带冰意的气场都觉得被一阵生凉的幽寒压地无法动弹。

段寒镜作礼道,“殿下过奖,属下告退。”

徐臣也忙恭敬抬手作礼,“殿下过奖,属下也告退。”

两个人稳步离开了南轩,没一会儿就不见身影了。

走的真快,唔,果真是雷厉风行的锦衣卫呢。

云媞恋恋不舍地望了眼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地收回目光。

郁辞淡淡地瞧着她,方才倒是忘了她好色的本性。

小时候就懂得看人容貌,那时候挨了一鞭子疼的话都说不全了,却还是想着要同他搭话,眼巴巴地想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