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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两个字,却足以让人心惊。

郁辞闻言眸色微凛,似在意料之中,怀疑得到了验证一般。他缓缓眯了眯眼,回腕揽袖,指腹压过手腕的楠木。视线凝在书桌的乌金砚上,若有所思。

相爷,商相乃开国王丞,朝臣信附,天子尚尊他两分。

这么久才撬出来的答案,果真没有令他失望。

他东宫,何时得罪相爷了?

郁辞唇角浮了纹薄凉冷然的笑意,“这个人先留着,别一不小心弄死了。”

段寒镜敛目颔首,徐臣挑了一边的眉毛道, “就差一口气了,回去估计得用千年人参吊着。”

谈话间,有人靠近南轩。

段寒镜听到方寸外的脚步声,手下意识便抚上腰间的绣春刀。

只是这脚步声柔亮坦荡,他才思及此处是东宫,且是青天‘白日。

他收敛了几分下意识的戾气,徐臣将他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不禁扬唇笑了一下。

云媞在门口悄悄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

她是听洛阳说殿下在南轩书房和锦衣卫谈事情,实在忍不住好奇才来的。

她一直仰慕锦衣卫威名,但从没见过。只听说他们凶狠暴戾,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总之一切无情的词,似乎都可以用来形容他们。

人人闻之丧胆,如此一来云媞便更好奇了。

她堂堂平阳郡主一没有犯法,二夫君又是太子。他们再凶残,还敢对她凶残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