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或许可以生下来,但若是在京城出世绝对不行。
闻琉御驾亲征的时候, 宴卿卿便要准备着离京。
他想要这个孩子, 所以她让相然出去找堕子药材。闻琉的人在哪她不知道, 宴卿卿不得不做得狠一些。
她宠了闻琉这么多年, 并不想这样冷漠对他。可闻琉做得着实过分, 他不把他们这些年的情谊放在眼里, 强辱她身子,换了谁也受不了。
“是朕的错,”闻琉突然直起身子,“义姐说得没错,是朕考虑不周,往后不会了。”
闻琉的语气淡淡,可他身上的那抹戾气却没怎么散,甚至还让人觉得可怕。
宴卿卿心跳如打鼓般,怕他发现了什么,最后还是试探地问了句:“你想做什么?”
“朕不该让义姐担心这件事,”闻琉低头说,“朕会解决,你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就行。”
宴卿卿轻咬住唇,沉默着。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仍然如玉石撞击般清悦,是个年轻的少年郎。面容也是清隽俊秀,常有温润之色,薄唇挺鼻,是最得人喜欢的类型。
即使宴卿卿再怎样恨他做这种事,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合她心意。
闻琉不再说别的,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