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宴卿卿才深深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怎么老纠结这种没用的东西?闻琉是闻琉,怪梦只是梦,怎可相提并论?
宴卿卿抬起头,不动声色地问近处的宫女她方才有什么异样吗。
宫女似乎一头雾水,摸不清她想问的是哪方面。
宴卿卿松了口气,也没再多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睡梦中没做出格的事。
“小姐?”相然端着托盘过来,不解地看着宴卿卿,“怎么了?”
“没事,”宴卿卿摇头,端过药碗,抿了几口。
她夜里虽又做了羞耻万分的怪梦,但身子却莫名舒服了不少,也是怪异。
宴卿卿把药放在案桌上,让相然把笔砚都收起来。
她的双腿偷偷并拢,磨蹭了几下,脸色闪过羞红,不敢让人发现动作。手又轻轻放在腿上,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用了点力压下去。
那儿还十分空虚,虽是不疼了,但也让人觉得难受极了。
“小姐去床上躺会吧。”相然说,“昨夜熬了那么久,累了身不好。”
“待会就去。”宴卿卿应了声。
她面色稍显迟疑,抬了手,轻轻问了一句,“若我不想与世家子弟成亲,只招个人进宴家,你会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