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叹气道:“知道了,只是现在不想睡。”
相然犹犹豫豫地看着她,看了眼马车外的车夫,小声问:“小姐,莫不是因为那件事……孩子?”
宴卿卿动作一僵,她睁开眼睛,缓缓放下手,“怎么想到了这个?”
“除了从皇宫回来那天您看起来有些不对外,其余日子脸色都是红润光泽的,而您现在突然这个样子……”相然迟疑问道:“小姐,您喝过药了吗?”
那时相然自己都被惊到了,根本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现在想来,相然也是隐隐后怕,那时候出事的是小姐,她怎么就不能多想想别的呢?
宴卿卿好笑的看着她,扯了扯盖在腿上薄被,鎏金的银花步摇微微摇晃,垂在细肩上,浑然的尤物而不自知。
“没大事,只是身子疲软,怕是葵水快要来了,结果又在路上折腾了,所以才这样。”
当初闻琉考虑周到,直接让人下去熬了碗药,宫中的药大多都是有用的。
要是没用,岂不是不受宠的妃子随随便便都可以有孕了。再说了,这才过了多久,若真有了,哪可能这么快就有前兆。
相然小声道:“要不然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您的葵水这两天快到了,要是不准,就真得找个大夫了。”
宴卿卿无奈的笑了笑:“好,到时再看看。”
若真有了,恐怕就麻烦了。以闻琉的性子,到时非得向她请罪不可。不过有孕这事也太不可能,她和闻琉只有一夜而已。
……
宴卿卿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睡意,扑在桌上睡了过去。马车摇来晃去,她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她腰酸背疼,甚至感觉比没睡之前要更加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