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兰捧茶的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瞅着思君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的样子,萧涉水颇为苦恼道:“越歌你这儿唯我独尊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和你说的很重要,即便你看重……”说着他瞟了一眼乌有兰,右手使劲地按了一下桌子,好似手底下正压着乌有兰。
乌有兰故意作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思君真是看着两人无语。
“这一时期,你还是老实点吧!荀家并不是好惹的。”
“难道本宫好惹?”思君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
萧涉水真是没见过这么冥顽不明的人,好声好气跟她说就是不听,甜言蜜语对她是一点用都没有,媚眼全都抛给瞎子看了。真真可恶!
他刚想骂她,却立刻收住了嘴,又忘了,该死的又忘了,她是清河公主。
萧涉水再开口声音低沉了许多,“确实,我倒是忘了你是清河公主,是能让清河浮殍三千里的人。只是时间久远,荀家焉能记得?”
嬴思君眼睛含着光,粉唇微启:“我倒是不介意这种情形再来一次。”
☆、敲诈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荀府大门前,看着两边挂着的白色灯笼,思君的心底突然冒出了这样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