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淡的梨花素纹裙惨白如雪,如此不吉利的颜色她却坚持穿着,到底是为了谁?
等到茶已喝尽,贤妃稳稳放下茶盅,用素帕细细擦拭自己的手指,又整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待一切都忙完后,好似才想起还有人正等着她的回话呢?
疏离清凉的眸光一触即离,但其中没有毫掩饰的赤裸裸的丝厌恶与仇恨却是那样的分明,贤妃冷淡道:“叶修容,多礼了,起吧。”
这时,苒儿才敢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半个身子都麻掉的倾歌。
倾歌眼眸微眯,亲切地弯起一道温柔地弧度,“哪里,臣妾不知礼数让贤妃见笑了。”
白贤妃握着素帕的手指收紧……
“一直想去看望贤妃娘娘,可是臣妾身体不适以致误了请安,还望贤妃娘娘莫要责怪。”守礼地垂着头,倾歌作出一副不懂事的新人姿态。
贤妃却把极淡极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可曾记得本宫说过的话?”
倾歌不动神色地轻皱了一下眉头,却又极为迅速地碾平,轻缓道:“不知娘娘指的是那一句话?”
贤妃目光蓦然狠戾,倾歌却是十分轻松地笑了。
“你笑什么?”
倾歌摇了摇头,“笑自己终于捉住线头了。”
贤妃对她的话感到费解,却并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