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把脑袋摘了,也不敢糊弄容大少您呀!”朱老九点头哈腰地接过了信封,拆开扫了一眼,露出惊愕之色。
“这人……”
“这人当初投到我爹手下做打手,老实忠心,又肯吃苦,还是挺得我爹重用的。”容嘉上冷冷一笑,“他如今替我爹掌管着云南的一个鸦片园。九爷要想寻他,就南下吧。”
原来竟然是容家的手下!难怪容嘉上信心十足。
“也多谢容大少爷指点。”朱老九毕恭毕敬地深深一揖,又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双手递给容嘉上,“听闻大少爷前阵子在市场里看红玉,却没有挑中。我这个虽然不是什么顶好的料子,却是货真价实从宫里流出来的,还有高僧开过光。望大少爷不嫌弃。”
容嘉上打开看了一眼,眼尾余光却是又朝冯世真这里扫了一下。
“是好东西。朱掌柜有心,多谢了!”
七十五
朱老九跟着汤普森直接去对面银行兑支票。容嘉上看时间不早,也带着冯世真上车返回中西女塾。
“想不到竟然是桥本!”容嘉上有些啼笑皆非。
“就是那位桥本诗织小姐的父亲?”冯世真问,“这也确实是巧。不过也有好处的。你可以从诗织小姐那里旁敲侧击,也许能找到机会打动桥本让出金麒麟也未必不可。”
容嘉上不屑冷哼:“要去求人,必然就要许以好处。桥本诗织这女人,可不是朱老九,用封信,一张支票就能打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