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大喊:“你吸进去了吗?快拿水来冲!”
他反握着我的手,声音也提高了:“阿蕾!你慌什么?安静!”
我怎么静的下来!虽然以前模糊记得这个种痘方法是所有古老方法中最安全的一种,可是,可是,谁知道那模糊的印象靠不靠得住!要是他,要是他……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手一直在哆嗦着,他把我抱起来,坐在椅子里,紧紧握着我手:“阿蕾,别慌。你倒底怎么了?那包里……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眼前看东西不大清楚,然后慢一步反应过来,我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眼泪?
真奇怪。我在哭吗?
为了他?
“阿蕾,别慌,慢慢说,不要急。”
我定定神:“你叫太医来吧,开些清火去毒的药来给你吃……”
他脸色郑重,盯着我问:“那是什么药?你用来做什么用的?”
得,听他的口气我就知道——这位也误会了。和喜月一样,把那纸包里的东西八成想出了十七八种害人的用途,再加上骇人听闻的名称……
“不是的……”我终于放松了一点儿,因为现在这种好气又好笑的感觉,刚才的焦虑倒冲淡了不少:“你别想歪了。这个是我弄了来,要自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