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的早啊。”
“嗯……”他点个头,宫女屈膝退下去,我过来,很熟练的接着替他解扣子。他这么大人了,估计生活就没自理过。
把他外面的大衣裳脱了,我拿了衣裳搭在一边,回头看他正对着我妆台上的铜镜,手指在搔脸。
“你怎么了?”
“可能是发春癣了,今天一起来就觉得痒。”他拉开小抽屉翻找:“你这里有硝粉吧?”
“有,那个白绵纸包里就是。”
宫女端女进来,我绞了一把毛巾过来给他擦脸,结果一抬头,他正捧个打开的纸包嗅:“这什么时候配的,都没味儿了!”
我手里的毛巾一个没拿稳,吧唧就盖到自己脚面子上去了!
静思五十五
我的老天爷咧!他色盲的吗?他拿的这个明明是黄纸包不是白纸包好不好!而且这个纸是草纸,那个是绵纸,我说的多清楚多明白了!
他回过头来看我:“你……”
我踢开脚上的毛巾,过去先把他手上的纸包取下来放一边,然后扳着他的脸看:“你吸进去了?吸进去了吗?啊?”
他不适应的扭头:“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