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也没办法再把她当成我的姐妹,我的亲人。
“有些事,总要说开来。”
会有什么事,非得说清楚不可呢?
我不愿巫真再见到父亲。
这种别扭的心情就象小孩子一样。一切都是自己的才好,牢牢霸占住,不肯分一点给别人。
父亲是我的父亲。
而巫真,她早已经离开了我们,放弃了我们。
“对了,庄里今天来了客人?”
我顺口说:“对,齐泰生来了。”
父亲眼睛眯了一下:“齐笙的亲爹?”
“对。”我和父亲说起过这人。
“你要喊他父亲么?”
这语气有点酸溜溜的,我有点诧异,看着父亲脸上明明就有一丝不舒服,还要作出大方的神情。
我忍着笑说:“我们三兄妹和他跟仇人一样,他这次来,应该为了这只信筒来的,恐怕还有别的目的。”
父亲还是有些悻悻然。
就象我不愿意把父亲分给别人一样,父亲也不愿把女儿分给别人。
这该怎么说?在同件事情上同样小气,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吗?
好吧,我们算扯平了,巫真让我疙瘩,可齐泰生又让父亲耿耿于怀。
我出了门就把这事儿跟师公讲,刚才憋笑憋得脸发酸,现在总算可以痛痛快快的笑一回了。
“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小气。”我仔细回想前事,上辈子的我是不是也是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