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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得到这个东西的人,无一例外琢磨着怎么打开它。也许还有人想要把它劈开锯开,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这样做。

父亲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我们和齐泰生纠缠了整个上午,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

“也许这东西做成个信筒的样子,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在琢磨着怎么打开它。但如果它本来就不是一个信筒,而是当成别的用处呢?”

“不是信筒?那会是什么?”

父亲拿起那个圆筒来再仔细看看,然后递给了我。

“不要把它当成个装了东西的信筒。你觉得这个能做什么用?”

那用途可多了。

比如,可以做为一种信物。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功用。也可能……

父亲将那那圆筒竖了起来,在手里反弄颠倒转圜。

“也或许这是把钥匙。”

“钥匙?”

“好好收着吧,我想,这个定然有用处。”顿了一下。父亲说:“我想,今天或明天。该有位客人来了。”

我有些茫然:“谁?”

“巫真,我传了讯息给她。”

巫真——

这些日子我很少想起她来。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根本腾不出空来。

可是,我疑惑地看着父亲,叫巫真来做什么?难道父亲想一家团圆?

师公和雁三儿说起从前的事情来,对巫真并不客气。之所以没有撕破脸,不过是因为她还姓巫。巫真她自从嫁了人之后,就竭力的与巫这个姓氏撇清关系,一心只做夫家的人。

连师公后来为我的事情寻上她想请她帮忙,她也没有答应。

我不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