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传出去,我的名声——
好吧,我也不怎么在乎名声这样东西。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名门贵女。父亲还常说名节二字不知逼死了多少女子。我们在山间长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本来对这个也不是很在乎?
只是这件事。实在令人想不通。
这个齐伯轩人虽然没来,却总是可以搅动得场面诡异,人心纷乱。
这也是本事。没本事没有谋算的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替我和齐公子说声多谢。不过我自己都忘了这东西是在哪儿不见的——齐公子是从哪儿捡得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巫宁姑娘还是下次见了自己问他吧。这耳坠真别致。哪里的银楼手艺这样好?”
“唔,自己串来玩儿的。”
房里气氛有些僵硬。巫真笑着打圆场:“咦?今天难得人齐,咱们玩一会儿牌吧。我刚学会玩法儿,可是总凑不齐人。”
越彤笑着说:“那倒挺好,我也有些日子没玩儿啦,只是身上没带多少钱,万一回头不够输的怎么办?”
也好,打牌总比大家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强。
我偷偷瞄了一眼文飞的神情,这人就是这点不好,总是笑微微的,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是真愉悦还是假欢欣。
刚才那耳坠的事,他真的毫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