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华而不实,顶多算件玩意儿。”她把灯又端起来:“走吧。枣子回头要是看见我们凭空没了,说不定要吓一跳。”
“她也不知道这儿?”
“不知道,我平时也不常进来,这儿什么也没有,爷爷倒说可以把些要紧的东西存放在这里头,我又没什么要存的,以前就是你给我画的那张画,被我放这里面了。”
刚才我们进来后,暗门便重新合了起来,她把灯交给我端着,自己伸手去扣动机关。
结果她扳了两下,机关却没有动。
“咦,怎么回事?”
雷芳用上了力气,可是那石球仍然一动不动。
奇怪,难道卡住了?
“怎么了?”我问:“难道这机关从里面打不开,非得从外面开才成?”
我知道有些机关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恐怕不是。
雷芳果然说:“不会啊,我又不是头次进来……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打不开了。”
她左转右转急得一头是汗,折腾了好一会儿。我端着灯凑近看,那石球有拳头大小,这暗室不知道已经建成多少年,总不会里头的机关锈住了吧?可是刚才进来时都没问题。
“要不,我来试试?”
“不用,我能行!”雷芳小脸儿涨得通红,又是扳又是转,那石球就是纹丝不动。
“你歇一歇,别着急。”我倒不焦急,只是觉得这里阴寒侵骨,我们俩穿得又少,多待一时只怕会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