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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盒并没有夹层,盒子里只是几样普通的簪钗之类。
画轴也只是普通画轴,木刻经卷中,也找不到任何破绽。
一切都很正常,太正常了。
正常的刘润只觉得全力一拳打出去却只砸着了空气,那种失落和沮丧的感觉让人只想吐血。
明明不该这样正常。
明明知道这些东西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可是偏偏就是找不着!
找不出来,不知底细,就拿不到主动权,处处被动受制。
明明知道对方的要害就在这里,可是你偏偏看不出,找不到!
他几天别的什么事都没做,就翻来覆去研究这些东西,几乎快把那木经画轴拆散拆碎了,那几封书信,连账单,都横读竖读斜读,对着光看,在火上烤,要不是怕浸坏,只怕也要拿水也浸一浸。
结果一无所获。
阿福也很意外:“没有现?”
这不可能。
如果有人能看出那些东西的重要和关键,那一定是刘润。
刘润有些低落,勉强笑笑:“也许——是我们猜错了,那些东西并不要紧。”
这句话一说,无疑是承认他们一开始就完全猜错了方向,事情又陷入了一团迷雾中,没半点头绪。
“可是除了那些,我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东西?”阿福坐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把东西拿来,我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