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正在哭喊着娘亲。
“谁?”
刚开始,这群畜生还都在看热闹,突然多出两个人,被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却见一身段儿曼妙的美丽女子,带着一个淋湿了发丝的小童。
比起屋内那个皮肤粗糙的女人,眼前的女子才算是极品。
“二当家的,快看快看……”
韩镜看到几个人对母亲垂涎的眼神,立时便怒了。
“我挖了你们的狗眼。”他瞬身上前,对着就近的人伸手戳了过去。
惨叫声紧随其后。
“……”
几个匪寇都没反应过来,然后便看到自己的兄弟,两只眼直接变成了血窟窿,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嚎叫。
“你们也跑不掉。”
秦鹿站在旁边掠阵,见儿子灵活的穿梭在几个匪寇中间,但凡是伸手,就能取走一双眼睛。
里边正在享受的二当家脸色都变了,拎起裤子,抓着旁边的大刀冲了出来。
“能行吗?”秦鹿问道。
韩镜勾唇冷笑,“娘在旁边看着。”
却见他跳起来,踢开那人砍下来的大刀,借着力道的反弹,屈膝直接怼在男人的脸上。
伴随着那贼寇的痛呼声,韩镜翻身绕到对方的背后,双腿夹住男人的头颅,一手按在头顶,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微微一拧。
“咔哒”一声,这贼寇的脖子断裂,瞬间没了气息。
韩镜倒翻落地,男人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抓起旁边的刀,韩镜攥着大汉的脚腕,将人拖到正堂,随后将里边的门关闭。
之后手起刀落,收割着剩下的性命。
忙活完这些,韩镜蹲下身,在这群匪寇身上摸索着。
“娘,他们太穷,这些银子是不是从咱家抢走的?”
秦鹿看了看银子,道:“我也不清楚。”
“嗷呜……”
外边斑斑凑上前来,低头嗅着。
韩镜上前保住斑斑的大脑袋,“这些太臭了,不能吃,是山里的猎物不够了吗?等天冷了,我放些鸡鸭进山。”
老实汉子还没从盗匪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又见到门口的斑斑,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秦鹿推开门进屋,看到那女子已然失了心神,上前在其人中上掐了一下。
“嗬……额……”
女人因疼痛缓过神来,看到原本的土匪,变成了眼前的美貌女子。
“看看你儿子吧,别哭坏了。”
明明她遭到了匪寇的凌辱,可下一刻,收拢了自己凌乱的一声,忙扑到儿子身边,抱着孩子开始哄着。
“家中可丢失了什么?”秦鹿问道。
女子抱着儿子边无声流泪边道:“我们家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鹿从儿子手里取了一个银锭子,放到女子的掌心,道:“这点银子你收着,日后好好过日子。如果你丈夫容不下你,你可以去找我。我就住在几里外的双云山里。”
女人抱着儿子跪倒在地,连连向秦鹿磕头道谢。
“外边停放着匪寇的尸身,明儿就让你们村子里的人报官,一般匪寇的脑袋都可以换取银钱,去了官府,就说是我杀的,银子到时候你留着。我姓秦。”
交代完,秦鹿带着儿子离开了这座村子。
“娘,咱们还去赤龙山吗?”韩镜重新爬到斑斑的背上。
“去吧。”反正都出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今儿不去,用不了多久,这个村子有可能会被山匪踏平。”
“这倒是!”韩镜点头。
明儿村子里的人一旦报官,遮龙寨的人必然会知道,为了报仇,他们是不会放过村子里的人的。
“好在没有出人命。”韩镜道:“孩子那么哭,他们都没对那小孩下手,也是奇怪。”
秦鹿笑道:“不奇怪,人性的恶趣味罢了。”
“……”韩镜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敢表露出来。
生怕母亲觉得他懂的太多。
赤龙山比起大云山,相差无几。
只是高度上却比大云山,挺拔许多。
山里林木植被异常茂盛,山势陡峭,攀爬困难。
母子俩从未来过这里,夜色中也很难寻到上山的路,不过并不妨碍前行。
秦鹿这一路几乎都靠着轻功飞行,而斑斑乃山中之王,此处地势压根难不倒它。
倒是苦了韩镜,在斑斑的背上剧烈颠簸,几乎要将隔夜饭吐出来了。
“娘,我快吐了。”韩镜难受的喊了一声。
秦鹿轻飘飘的落地,将韩镜抱起来,拍拍斑斑的大脑袋,一跃而起,在林木枝头轻巧飞跃。
“娘,前面有光亮。”韩镜指着前方数百米外的地方,“没想到,在咱们家不远处,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座土匪寨子。”
的确很大,甚至还有几处岗哨,居高临下,可谓将四面尽收眼底。
“有没有觉察出哪里不对劲?”秦鹿带着儿子站立在树顶的一处枝丫上。
韩镜嗯了一声,“五十里,距离并不仅,其他时间还好说,在深夜时分,若非是熟悉我们家中地形,很难潜入进去。”
“而且,作坊的下人们身上根本没有多少钱,他们却只在外围抢夺,并未去到主院,作为以打家劫舍为生的山匪来说,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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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会晚点。十点左右。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