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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封老师,”东臣赶紧地收起怂样儿,双手合十对着封珃连连鞠躬:“谢谢封老师。”

封珃摆手:“不用谢,”他要去看看他家那位,而此刻下戏的牡丹正在院子里跟kossk拉家常:“对,以前我是在那工作过。”

“我就说你贼眼熟,”kossk拧开手里的山泉水:“不过你离开那里挺好得儿,”东北音浓浓,“当初我跟asa分开,现在想想真是一件完全正确的事,我一点都不后悔。”

“有些分歧是没有办法去磨合的,”牡丹在欧美待过,种族问题一直都非常敏感。

“不提了,”kossk轻叹一声,笑着对牡丹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这次我是陪我老娘一起回来的,她回她的大东北了,把我一个人搁这了……哈哈……”

封珃见她挺好,便又转身回去准备下一场戏。

适应了几天,又有封珃的示范,牡丹渐渐地找到感觉了,当然戏份也不多了。

今天有一场重头戏,张平京在临出门的时候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带上一本佛经。到了片场,他就把牡丹和封珃拉了过来:“上午这场哭戏,我这是要来真的,”两眼盯着老大难牡丹,“你好好酝酿酝酿。”

这哭戏就算是有封老板的示范,她要是哭不出来也不成,牡丹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呼出:“我从昨晚就开始酝酿情绪了,”可惜最近她投资的股票都在大涨,心情美得不行,是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找不着。

“我作证,”封珃都不好意思揭穿她,某个姑娘昨晚抱着ipad哈哈大笑,高兴地在床上打着滚,直呼她又有大笔钱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