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的南茶馆早已打烊,前院是漆黑一片,后院只有正屋还亮着灯。
“嗯……呃,”女子的娇弱从吟咛中显露:“靖……呃……我爱你……”
三个字叫男子更加沉沦,里屋中的炽、热还在继续,但前院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戴着小圆墨镜的男子坐在大堂中,兀自给自己沏着茶,右手的拇指轻轻地捻着一把小小的手术刀。
喝完了两杯茶,一男音自柜台后传来:“不是说了,不再聚首?”不知什么时候,南靖出现在了柜台之后,擦燃一根火柴,点着放在柜台上的酒精灯。
“衙役死了,死在了南美。”
屋内瞬间归于死寂,久久南靖才开口:“干这一行就应该早知会有这一天,所以你为什么来找我?”
“衙役是因为你死的,”戴着小圆眼镜的男人手中的手术刀瞬间出手,南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手术刀自他的耳边掠过,截下两根头发。
“cut,”张平京欣喜:“一次过了一次过了,你们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再来下一条。”
演“医生”的东臣这会正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捂着心口:“吓死我了,我就怕伤到封老师,”那柏总就能让他赔命,“这动作从我签了《南茶馆师爷》那一天就开始练习,好在……好在一次过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封珃安抚他:“要是方向不对,我会避开,”他自23岁就开始练空手道、跆拳道等等,对方位、方向等等的辨别是非常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