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从事法律的人都知道这句话,让加斯提西亚指引前路。
她的身后传来一声,“您相信加斯提西亚,我却不信。”
她们回头,看见简夏。
“我注意到您没有来听庭审。”沈丽说。
“我有律师资格,但是从来没上过庭。”大多数政客都有律师资格,弄清楚法律才好钻法律漏洞,简夏笑着说,“我不相信司法公正,因为我知道我在每个案子里推波助澜做了什么。”
她看向钱宁,“为了让你的案子能受审,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四个孩子的案子被推后,另一些同样不幸的案子失去了被最高法庭接受的机会,维持上诉法庭的判决。”
钱宁在旁听时保持镇静,此时却脸色一变。
沈丽心平气和地问,“所以您要说什么?”
简夏一笑,“我调查过您以往的案子,无论这一次结果如何,是输是赢,这只是您的开头,您一定会再次走进最高法庭,为其他人其他案件而发言。这一次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下一次可能就是敌人。但我想在我们敌对之前,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谢谢。”沈丽说,“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您这次会站在我们这边。”
“真正的主要的原因我现在还不能透露,次要原因是,我怀孕了,”简夏讽刺地说,“背后没有大秘密,也不是哪个大人物的孩子,只不过是我招,避孕套出了问题,愚蠢的意外怀孕。”
“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如果是个女孩,我经历过她会经历的那些不公,我能教她怎么反抗。但是偏偏是个男孩,我不知道怎么教他,他才不会变成叫我反胃的那种男人。”
她认识沈家兄弟,沈家兄弟不是让她反胃的男人,她好奇他们有怎样的母亲。
沈丽望着她,“您找到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