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澜叼着烟眯着眼,“那这样,多少给你安慰了么?”
溪言拉了拉棉被,转身把chuáng头灯给关了,躺下来喃喃说:“你又不是对我一个人这样。”安静了片刻,她又问:“你偷拍我照片gān什么?”
顾文澜说:“保平安。”
保平安的言外之意是……
辟邪!!
溪言一下子坐起来,瞪着黑暗中的轮廓,不声不响地又躺了回去。
一会儿后她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顾文澜掀开被子靠了过来,溪言感觉脸被他的掌心蹭了蹭,她睁眼看见他撑着上半身在看她。
他的拇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腮,“那时候我让你伤心了?”
她抿了下嘴唇,嘴硬:“没有,你没有这个功能。”
顾文澜扬起嘴角,带着笑意道:“溪言。”
他难得正正经经地喊她的名字,一般这么喊的时候他心里面不知道在酝酿什么主意,所以溪言心脏倏地一跳,小声应:“gān什么?”
他的手往上,从她后颈穿进去,扶住她的后脑勺,说:“现在还喜欢我么?”
溪言的脑子轰一下懵了,很快回过神来,依然嘴硬,“我以前也没怎么喜欢你。”
“说谎。”
他这话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说的,气声喷过来,随之是他的吻,唇齿并用地在她唇间辗转温存,牙齿轻刮着她的唇瓣,疼又麻的感觉让人有些受不了。
她推开他说:“你……够了没有?你都啃5分钟了。”
“得进入下一步骤了是么?”他恍然大悟,笑得不正经,“来,张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