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客人的性要求都很奇怪,所以他们才不在家里和老婆做。做我们这一行,就算知道自己遇到了变态,也只能笑脸相迎。”huáng小姐接过话,“我当时也没多想,他喜欢蒙脸做就蒙做脸咯,我脱下衣服后,他就要求把我绑在chuáng上,这个还好啦,很多男人都喜欢捆绑游戏,我也不介意这样。把我绑上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具。”
“是什么样的刀?”柏皓霖注意到她所用的词。
“感觉是一种很专业的刀具,比一般的刀更长,更窄,刀柄是木制的,蛮旧的感觉。”
“然后呢?”
“当时我还以为他只是想要更刺激一点,很多客户都有s倾向,比那变态得多的玩意儿我都见过。所以我就说:‘帅哥,s是要加钱的哦。’他没有说话,只是趴在我身上,盯着我的ru房看,嘴里嘀嘀咕咕的,我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然后他埋下头,好像是想舔,不过因为蒙着面不方便,就开始用手揉搓,有点粗鲁,让我觉得很不慡,但我还是很敬业地配合他,叫给他听咯。谁知道等花蕾成熟后,他一下子就割了下来,我痛得大叫,他也完全不理,将割下的ru头非常小心地放在一个很小的盒子里。”
“什么样的盒子?”
“大概有两指来宽,一指来高吧,总之很小就是了,有点像装耳环的盒子,不过比那还要小一些。”
“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没了,割了后他就走了,什么也没说,不过出手很大方就是了,我心里实在气不过就报警了。”huáng小姐似乎在为报警的事后悔不已。
“他的声音、语气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