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是普通的男中音啦,不过口音比较奇怪,怎么说呢,发音什么的都很标准,但是很教条,有点像故意的。”
“除此之外,还没有让你印象很深的地方?”柏皓霖又问。
huáng小姐想了想,道:“个子不高,身材嘛,除了有点胖,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他身上有一股味道,不好闻的味道,很腥,不过他的手真的很白、很嫩,像女人的手。”
“在你的圈子里,有没有和你同样遭遇的人?”
“反正我去安特制ru环的时候听说还有两个人也安过我这样子的,我想我肯定不是唯一的一个吧!”
“如果你遇到跟你有同样遭遇的人,麻烦你请她联系我,可以吗?”柏皓霖知道这样的受害者报案率恐怕不足20,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割去了双ru的ru头。
“没必要吧,我们这一行是不喜欢跟警察打jiāo道的。不过嘛,如果你来光顾我,我可以给你打对折哦。”huáng小姐媚气十足地冲柏皓霖笑着。
送走了huáng小姐,柏皓霖开始重新整合新的信息。
第162章 罪与恶
huáng小姐是在半年前遇害的,那时候罪犯还处于罪犯的摸索阶段,手法没有现在娴熟,可以从中探出很多他的个人信息。
能够在三星级酒店招ji说明他的经济状况不错,不过后来他转为随机在路上袭击落单的女性,也有可能是因为经济负担过重,即是说他只是一个白领阶层;听huáng小姐的叙述,凶手整个犯案的过程都非常冷静,刀具和放置的盒子都很专业,说明huáng小姐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受害人;身上有腥味和手很白嫩是很矛盾的两个身体特征,肯定与他的职业有关,而非生活习惯;收集说明此人有严重的恋物癖,恋物癖是比较温和的性变态,这种人很少有bào力倾向,病因通常是患者对自己的男性气概和性能力感到怀疑所致,他们害怕受到异性的拒绝及侮ru,或是在现实生活中,已经受到过拒绝和侮ru,转而对无生命物品的掌握——象征他渴望的异性,来免除自己的焦虑,并弥补自己的自卑感。
女大学生和huáng小姐的案件给出的侧写可以帮助警方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只是还有一些线索需要警察出面才能解决,柏皓霖将整理好的资料拿上,前往刑侦三处。
刑侦三处,孟警司办公室
听了柏皓霖的叙述,孟警司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微微点头:“王冠酒店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我让人去查案发当天的入住信息和监控录像。”
“受害者提到凶手用的是一种很专业的刀具,我们有没有刀具的资料库,让她辨认是哪种刀?”
“这个可以。”
离开孟警司的办公室,柏皓霖微微吁了口气,割ru案目前他能给予警方帮助的也就这些了。
回想一下,又觉得很可悲,如果不是一名女警遇害,不知道这起连环案警方还要搁浅多久,还会有多少女性受到伤害,更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凶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游dàng,如野shou一般潜伏在人群中,不断寻找着下一个受害者。
或许,“义务警察”认为这就是自己存在的理由。柏皓霖在心里对自己说。
第163章 罪与错
深秋的海边城市总是cháo湿y冷,一个个风雨jiāo加的夜晚已经将整个tx市慢慢带入了寒冬的领域。
在整整下了一晚上的大雨后,天总算放晴了,但咸湿的海风不断收割着城市里仅存的温度,令人们不得不裹上厚厚的大衣。
柏皓霖将割ru案的相关资料jiāo给孟警司已经一周了,但huáng小姐并没有从警方的刀具资料库中辨认出当时罪犯使用的凶器。警方虽然去王冠酒店查了案发当天的入住信息和监控录像,可惜监控器的分辨率太低,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长相,由于酒店方面没有要求入住的客人提供身份证明,想必这也是对方选择这家酒店的原因。这两条本来最有价值的线索就此断掉。
自从杀掉周成祖后,“义务警察”也消声匿迹了,柏皓霖每天在警方的失踪资料库中查找当天发生的案件,但都是一些动机和手法很寻常的小案子,没有“义务警察”的痕迹,可能是他们自知有太多的信息被柏皓霖撑握,暂时没有出手,也没有再与柏皓霖接触,仿佛那一切都只是柏皓霖的一场噩梦。
但柏皓霖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停手的——使命型杀手都有qiáng迫症,他们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清道夫”,已经容不得半点人渣的存在。从张老太案发至她“突发心脏病”也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可见“义务警察”已经到了对罪恶不除难以平愤的地步,所以柏皓霖深知现在的藏匿只是他们的韬晦之策,又或许他们是在密谋着什么。